金馬影展筆記─「4」 (91)－25度c的空白

荒誕詭異的俄羅斯「4」童話

這部電影絕對是我這輩子看過的電影中最怪異的其中一部，當初選這部電影時，就看到簡介
寫著獨特怪誕的風格，當時還真的衝著這個介紹來看的，結果沒想到，真的是出乎意料的怪，其
實光從他只用「4」當做片名，就會想說到底是什麼樣的電影會取這個名字？4到底是什麼意思？
而一開始片頭，本來平凡無奇的街頭，突然發生了怪手的巨響，把所有的人都嚇一跳，一開始就
建立了這部片詭異的氣氛。

影片在描述阻街少女、肉販、還有一個鋼琴調音師，半夜時分在酒吧相遇，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聊
天，三人不約而同為自己的身份編了一套假故事。這段很長的對話，每個人都在說謊和編造故事
，而4就是那個調音師所編造的故事，那是複製人的代稱，這段冗長的對話很有趣而且真的很奇
怪，後來他們分開之後，緊接著各自發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。

尤其是那個阻街少女，她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村莊參加她朋友的葬禮，但是卻發現那是一個極詭異
的村落，裡面住了一堆像是巫婆一樣的老婆婆，而且他們的工作竟然是嚼麵包，然後用嚼出來的
麵包渣做成布娃娃，光是這樣就已經覺得讓人恐怖了，而且那個布娃娃的樣子看了讓人很不舒服
，加上導演在拍攝這段詭異村莊時，刻意用手持攝影的方式，而且都是以近距離來拍攝人物，讓
整個畫面搖晃到讓人想吐的地步，而後來女孩友人男友自殺，用自己的臉來做為娃娃的臉膜，那
群老太婆瘋狂怪誕的行為，更讓人不舒服到極點。

然而這麼一部讓不舒服的片，為何我還想把他稱之為童話，是因為他當中的情節真的讓人覺得不
可能發生，就像是在看格林童話裡一些極為奇怪的故事一樣，片中出現了大量流浪狗的畫面，還
有許多人與動物的肉體畫面，到最後，我們甚至已經搞不清楚什麼是人？什麼是動物？我們已經
無法分辯人和動物的不同？好像那都像是複製出來的一般，因為都是一樣醜陋的。

影片的最後，仍是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結束，一群穿著一樣的軍人坐上飛機不知要去那裡？一開
始的肉販莫名其妙的車禍死去，流浪狗依然在狂吠著，好像整個世界早已不是個正常的世界，荒
謬詭異的事，像是一種對生命的茫然與吶喊，奇怪的老婆婆在唱歌著，影片結束，每個人都帶著
怪異好笑的表情離開戲院，彷彿這是一場人間的荒謬悲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