駕駛著老爺車,順著記憶中的鐵道軌跡,從台北駛往台東,鐵軌的隆隆聲變成了引擎的運轉聲
,手握的方向盤開始這趟漫長的旅程,開車時的風景流動比起火車箱裡裡的風景流動,似乎與
事物間的距離與對位多了幾分不同。空蕩蕩的車箱、火車冰庫般的冷氣、便當的叫賣聲、在座
位上的昏昏欲睡,全被裝在後車箱裡。從被動轉換成了主動,腳踏著油門,即使拖了睡眠不足
的疲憊,仍需強迫自己聚精會神的駛向目的地。風景的流動、旅人的流動,旅途中從未間斷的
腳踏車旅者,宛若受練習曲召喚而開始的一場儀式,早已超越了台北到台東間的距離,我們之
間的距離又有多遙遠呢?我開始這段從未有過的長程移動方式,僅管比起火車多了很多疲倦,
還得擔心車子是否會留戀旅途中的景色而拋錨或是冷氣被烈陽曬乾,但一切都因為目的地美麗
的呼喚而變得不重要,越靠近她的身邊,那鈴鐺聲的美妙音樂就越加強烈,海潮聲就在眼前,
我們駛在旅途上,就在妳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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