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四十歲生日的這一天早晨,洋一起床就吵著要聽天黑黑,外面的陽光刺眼的讓人直想著月光。
我去外面尋找願意為洋洋唱天黑黑的樂團,碰到了白頭翁、蜥蜴、麻雀、蜘蛛,他們說只有兔子會唱天黑黑。
路上,我碰到了一對講德語的雙胞胎,問我東京的新幹線要去那裏搭,我說這裡是台灣中興新村,也沒有百貨公司,雙胞胎似乎不太懂我的意思,卻用台語跟我說了生日快樂。
說完,他們就轉身往綠色隧道隱沒。
我繼續找尋可以為洋唱天黑黑的兔子樂團。
卻只聽到了反覆唱著Lost in Translation的螞蟻樂團。
然後,我遇見了那片黃金雨,他們像是從小行星出發來到這裡的雨,閃閃發亮著,不停的下著,像是在唱著生日快樂歌。
我全身沾染著金色的光芒,背脊有點刺痛,我感覺到有東西正從我的身體裡長了出來,接著他們開始拍動著,我的雙腳漂浮了起來。
Wolrd’s end girlfriend唱著天黑黑,送給了我們。
那著鑰匙的兔子打開了黃金書店的門口。
我們走了進去。
黃金雨的第一道門
黃金雨的第二道門
已經有點凋謝的五百戶黃金雨
阿勃勒大道
唱著天黑黑的黃金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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