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豐田清晨 6 點半走出澀谷的秘密聚會所,坐著高橋所開的車駛向日比谷線中目黑車站。以途中買來的《報知新聞報》把 2 個沙林的塑膠袋包起來。(地下鐵事件)

1995年3月20日,在令人憂鬱的星期一,人人面無表情的上班日,日本東京地下鐵發生了沙林毒氣事件,造成了數十人死亡,五千多人輕重傷的事件,發生事情之後,震驚世人,日本社會花了很多時間在討論解決這件事,也很快逮捕了奧姆真理教麻原彰晃和執行者,進行審判。

但是事實的真相卻一直模糊著,對於當時地下鐵發生毒氣事件時,到底看到的人,受傷的人或是死亡的人發生了甚麼事,事後又對這些人造成甚麼影響,用甚麼方式活下來?卻沒有甚麼人關心。另外奧姆真理教的信徒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,這個宗教到底傳達的是甚麼?也沒有人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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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村上春樹開始花了很多年的時間,探訪了這些人,寫下來了《地下鐵事件》,訪問了六十位地下鐵事件的受害著。《約束的場所》則是探訪幾位奧姆真理腳的教徒。兩本書幾乎已完全客觀的方式,真實的呈現了這些人的想法和遭遇,我記得讀書會討論過《約束的場所》這本書,當初有夥伴說,村上這樣的寫法似乎沒有辦法為這些事帶來任何的解決,但是我卻覺得像如此以剝洋蔥的方式來真實的呈現事件本身,不帶任何情感與批判,在剝的時候,也許有意無意我們的眼睛被刺激的流出淚來,才可以感受到事件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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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洋去東京坐地下鐵,每天都在地下鐵大量的晃盪著,從東京地鐵最舊的銀座線到最新的都營線或大江戶線,每當看到地鐵的月台,還有如黑洞般的地鐵鐵道的巢穴,不禁就會想起了這件巨大的地下鐵事件,也會想起村上春樹兩本書所描寫的種種事情,雖然事情已經過了快二十年,但是彷彿從那個如黑洞的地下鐵巢穴裡,還隱約可以聽到當時地下鐵事件發生時所發出的種種聲音一般。

在台北,我們也是很依賴大眾交通的人,尤其洋洋很喜歡搭坐,就變得更加頻繁,有時在坐捷運時,會想到關於地下鐵事件的事,會不會有可能也在台灣發生呢?我們難以預測,做這些事的人,是否有想過生命到底是甚麼?在東京地下鐵轟隆轟隆的聲音裡,這些問題似乎很難有所答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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